我有時覺得生活好難,我偶爾感到無以為繼。
可是我會想起。
來自阿富汗的他,提起家鄉時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,烈日下映照出深深的陰影。
政治很亂、謀生很難。
離鄉背井幾年回國一次,卻無法預計"家"是不是還在。
明明是濃濃的重重的思念,卻只是一派輕描淡寫。
他說, Life is har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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緬甸老師,是Emma Larkin《在緬甸尋找喬治歐威爾》時會遇見的知識份子。
在僻靜的小路上確認前後沒有來人,(或許是長年習慣使然)
問著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模樣?台灣與中國關係又是如何?
說著翁山蘇姬軟禁獲釋後的開放,軍政府日漸鬆脫的禁錮。
他說, Democracy is worth fighting. 只是他可能看不到民主那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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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其實並不懂得,在顛沛流離的煙硝中如何入睡?
可能是麻木了認命了,對抗無力回天的一切不如認命;
也或許因為我只是過客,毋需表露過多情緒。
倘若異地而處,我應該也不會細數,被歲月烙印又隨時光消褪的疤。
關於生活,其實我什麼都不懂得。
I know nothing about life.